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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时:什么丢了

几把橘皮遗体被时若先摊开了放在桌面。

然后时若先慢慢从谢墨赟袖子里拽出一条手帕,为鸡蛋分离橘皮盖上。

时若先双手合十,一脸虔诚道“文武贝的小挂件,一路走好。”

谢墨赟面色复杂。

倒不是因为这块橘子皮,而是有点担忧时若先过去在楼兰的生活环境。

不管是真公主还是假公主,什么样的家庭能让时若先掌握这种技能

谢墨赟越琢磨越不是味。

到底是什么样的家长,才能把时若先养成这种性格。

谢墨赟尝试在脑海里勾勒出岳父岳母的形象,但始终无果。

好像怎么样都差点意思

谢墨赟在心里留下一个疑问,而时若先毫不知情,重新拿起一个橘子,熟练地剥皮。

谢墨赟问“你要给自己做一个”

时若先诧异又嫌弃地看了眼谢墨赟“你成天都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而且橘子皮又黄又粗糙,要做我的得用桃子。”

谢墨赟和漆玉行都沉默了。

漆玉行看了看手里刚吃了一口的桃子。

粉粉白白,光滑细腻。

漆玉行“”

草,吃个瘠薄

漆世彦不在,太后的心终于空出地方来操别人的心。

她笑眯眯地问谢墨赟“听闻赟儿近日替你父皇排了不少忧,上次政均在哀家这儿既夸了你,也夸了你母妃。”

谢墨赟不卑不亢道“皇祖母过奖,替父分担是为子的本分,母妃与父皇结发多年感情不变,自是父皇情深义重,这是母妃与儿臣的幸事。”

太后和苏嬷嬷对视一眼,“赟儿过去沉默寡言的,而今这般能言善道,怕是少不了被身边人的耳濡目染。”

谢墨赟轻轻看了一眼时若先,大方承认道“被皇祖母看笑话了。”

“无妨无妨,先先这丫头懂事嘴甜,哀家也喜欢得紧。”

太后目光一转,看向时若先,然后开始探讨起亘古不变的家庭话题。

“先先可要努努力,哀家除了彦儿,也想抱抱政均的孙子。”

谢墨赟则面不改色地回复“多谢皇祖母关心,此事不急,缘分到了自然有了。”

时若先心道那可对不住您,我这个肚子不是不争气,而是根本没这功能。

好在太后对这话题没有追问,而是把话题转向漆玉行,关心起自己外孙的人生大事。

时若先逃过一劫,和谢墨赟悄声说“你说如果我拿叽叽和咪咪交差,能不能勉强算我生了俩”

谢墨赟“什么咪咪你又养猫了”

时若先瞪大眼睛,“咪咪是狗啊。”

“那如果给你一只鸡,你准备叫什么”

时若先的答案脱口而出。

“汪汪”“汪汪”

时若先疑惑“诶,怎么还有回音”

漆玉行诧异地撇了眼谢墨赟。

怎么会有人家里的猫叫叽叽、狗叫咪咪,要是养个鸡再叫汪汪

谢墨赟淡淡地回了一眼漆玉行,然后用鼓励地语气和时若先说“你很有起名的天赋。”

时若先一脸得意“哎呀就一般吧。”

漆玉行无语。

这都能夸,没有优点创造优点

在宴席另一侧,有道目光带着寒光看向时若先。

如果说谢墨赟和时若先有说有笑的互动刺得柳芸燕心痛,那太后对她频频赞许,则是让柳芸燕嫉妒到眼睛红到滴血。

她站起身来,狠狠甩袖向着门外去了。

晚宴过半,婢子送上的佳酿美酒将气氛推上更**。

时若先看着端着金桂米酒酿的婢子向他们走来,本就明亮的眸子一闪一闪,脸上写满期待。

谢墨赟想到一会制止时若先后得到的反应就有点心软。

但新婚那夜,时若先只是含了一点合卺酒就醉得不省人事,不知在这喝完了会是何反应。

趁着酒还没到,谢墨赟狠下心和时若先耳语“你酒量不好,回府上再喝。”

时若先“我咪一口,就一口。”

谢墨赟有些动摇。

时若先对着谢墨赟眨眨眼,“我真的就喝一口,好不好嘛giegie”

时若先拿出自己听了都一身鸡气疙瘩的声音。

好在谢墨赟定力足,知道万一闹出事,直接影响的是时若先本人,于是继续拒绝了时若先。

时若先气鼓鼓地别过头,眼睛却滴溜溜的转。

婢子步步穿过宴席,走上前去,慢慢放下酒杯。

置于侧面的柳芸燕死死看着这一切。

谢墨赟早早防着时若先不要动手,毕竟以时若先的性格,上手抢的可能不是不存在,但可能性也极大。

婢子的动作有些慢,时若先刚好准备先谢墨赟一步伸手,但婢子的手不经意打翻了桌上靠近时若先的烛台

杯倒酒撒,时若先的裙摆湿了大片。

隐藏在暗处的熊初末一跃而下,把婢子踹飞数米。

烛火被谢墨赟用掌风熄灭,烛台则被谢墨赟用手挡住。

他手心撒了满满滚烫的蜡油却像毫无知觉,眼神冰冷地看向那婢子。

“贱婢,几条命敢对我的皇子妃下手”

柳芸燕见大事不好,急忙低下头,心里祈祷这婢子嘴巴紧些,不要出卖了她。

但区区几两的收买不足让婢子忠心,仅仅是时若先被苏嬷嬷带去换衣服的途中,婢子就将柳芸燕拱了出来。

谢乾怒气大发,当场给了柳芸燕一个耳光,然后痛哭流涕地和太后指责这个太子妃的虚荣善妒。

谢墨赟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他早知谢乾对柳芸燕的态度注定会成祸患,一旦柳芸燕玩过火,那谢乾受害,谢墨赟则极大受益。

这对谢墨赟本是一件好事

之前的谢墨赟只想一步一步往上爬,只要能扳倒阻碍他的人,无论付出什么都可以。

但方才烛台倒下,明晃晃的烛火向着时若先砸去,谢墨赟险些丢了魂。

若是他没能拦住蜡烛,后果不堪设想

谢墨赟眼神扫过幕后主使柳芸燕,让她顿时吓软在地。

柳芸燕感觉谢墨赟像变了个人,那眼神简直比蛇蝎还狠毒,让她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柳芸燕还抱有一丝希望。

就算谢乾不保她,但她是柳丞相之女,就算是犯错也能有退路柳芸燕祈祷着自己能够无事。

好端端一场生日宴,被柳芸燕妒忌泛滥而扰乱。

府上宴客厅客人散去。

将军府后院,时若先在内更换衣物。

苏嬷嬷拿了一套说是旧衣物让他将就着穿。

那套襦裙虽款式有些老旧,但是配色典雅、材质细软,换做平时,时若先少不了一番欣赏。

但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胡乱穿个大差不差后,悄悄拿出自己带进来的小瓶。

苏嬷嬷许久没见动静,怕有意外,于是在外敲门询问。

时若先开门和她敲门的动作同步。

看着他出来,苏嬷嬷眼神有些恍惚。

“九皇子妃您”

而这时,太后一行人也前来探望时若先。

谢墨赟卸下一身寒气走到时若先身边,握住时若先的手说“吓到你了吗”

时若先摇摇头,沉默不语反而让人揪心。

谢墨赟心疼地不知如何是好,紧紧把时若先的手握在掌心。

“皇祖母,先先受惊,我和她先回府上。”

太后体谅道“此事哀家定不会轻饶柳芸燕,定要给先先一个交代。”

谢墨赟颔首,拉着时若先离开。

漆玉行看着时若先远去的身影,久久沉思。

上马车后,谢墨赟默默看着时若先,伸手把时若先拉到怀里。

轻声安慰道“没事了,别害怕。”

时若先点点头。

反应好像有些迟钝。

谢墨赟疑惑地看了看时若先,忽然发现时若先脖颈到耳朵都红了一片。

“先先”

听到有人叫他,时若先忽然抬起头。

和谢墨赟猜想的一脸苍白截然相反。

时若先脸上泛红,眼底一片水光,一呼一吸间还有淡淡的桂花香味。

谢墨赟刚才还担忧的眼神愣住。

“这个时候了,你还惦记着喝酒”

“哈哈哈没有那么厉害啦”

时若先咧着嘴连连摆手,然后忽然俯到谢墨赟身前,满脸通红地打了一个酒嗝。

谢墨赟“。”

没心没肺也好,总比被吓到强。

车夫即将甩马鞭,将军府上有婢女追了出来。

谢墨赟掀开马车窗帘,“何事”

他的声音冷漠,但帘子打开后,一个相貌极其精致美艳的女子搂着谢墨赟的脖子,浑身无骨地贴着他。

而谢墨赟单手扶着她纤细的腰,一脸禁欲模样,但婢女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婢女羞得低下头,把手里用织锦包着的东西递给谢墨赟。

“将军命奴婢把此物送给二位,还说九皇子妃今日在府上受惊,明日定会偿还,但你大可不必留有礼物”

谢墨赟皱眉“什么意思”

婢女摇摇头。

“我还留礼物给他了我怎么不知道”

时若先自己嘀嘀咕咕,然后大方道“那留就留了,我老公有钱,东西就送他了”

此话一出,谢墨赟立刻拿过包袱。

就算扔了、烂地里、烧成灰,也不会送给漆玉行的。

东西交接完毕,婢女回府,车夫起轿。

摇晃的车厢里,时若先挂在谢墨赟身上。

谢墨赟看着完好无损的时若先,疑惑他能留下什么在将军府。

于是他打开织锦。

看清里面东西的时候,谢墨赟表情微微扭曲,把那薄薄一层捏进手心

时若先眯着眼看了半天,混沌的脑子忽然清醒过来。

时若先凤眸睁得极大,一脸震惊地质问道“文武贝,你偷拿我的肚兜干嘛”

谢墨赟又气又恼,心里还翻滚着滔天醋意。

在时若先的质问下,谢墨赟这个酝酿许久的醋坛子被一把打翻。

“你爱送别人肚兜,唯独不能送我”

旧账为结,新仇又记。

时若先看着谢墨赟逐渐转黑的脸,感觉自己这么挂在谢墨赟身上有点

惹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