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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我没有,我不是

丁亦欢嘴里的酒喷了出来,还呛了两口,瞪着眼一脸不能理解。

“严总,你好像说了奇怪的话。”

严北廷又灌了杯酒,有些醉了,“他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丁亦欢看着他,收回了玩味的笑意,表情越渐严肃。

“严总,你不是这种为情所困的人啊!”

“连我自己都想不到,你又怎么会了解我是哪种人?”

丁亦欢夺过了他手里的杯子,“你喝醉了,别喝了吧,早点回去洗个澡,清醒一下。”

严北廷似乎很痛苦,没有理会丁亦欢的建议,又从丁亦欢手里将杯子拿过来:“我没醉,别管我。”

丁亦欢:“我来可不是看你卖醉的。”

严北廷铁了心要一醉方休,丁亦欢撑着脸颊,只得看着他将自己灌醉。

直到凌晨,酒吧已经要打佯了,丁亦欢让酒吧里的那侍应生扶他出了酒吧,送上了车。

“严总,我给你找个代驾吧?”

她正准备拿起电话,严北廷猛的拽过了她的手,丁亦欢的手机摔在了地上。

“严北廷!”

“不要别人,我只要你。”

丁亦欢无奈叹了口气:“你先松手。”

严北廷:“不,你答应我送我回去。”

丁亦欢:“你以为你是什么小公主吗?”

严北廷:“你才小主公!”

恰巧此时,来电铃声响了,丁亦欢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

见他越抓越紧,没有放手的打算,丁亦欢只得说道:“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开车送你回去?”

严北廷听罢,这才听话的松开了手。

丁亦欢慌忙捡起了手机,屏幕已经摔碎了,来电显示是商雪川,她想接电话,但是触屏失灵,无法接听,没一会儿,商雪川又将电话挂断了。

严北廷放下车窗催促着,看起来顶不耐烦:“喂,快开车。”

丁亦欢拧着眉:“你……算了,跟你这个醉鬼也没什么好掰扯的。”

丁亦欢将手机放进包包,拿过他的车钥匙坐进了驾驶座,“廷廷公主,麻烦您系一下安全带。”

“安全带……”严北廷醉薰薰的找安全带,拉了几下都拉了空,抱怨着:“这车怎么搞的?好几条安全带,我抓都抓不着。”

丁亦欢轻叹:“看来是真的醉得不轻,你别动!”说着丁亦欢越过驾驶座,给他去系安全带。

严北廷鼻尖萦绕着她优雅的发香,不自控在她脸上亲吻了下。

丁亦欢怔愣了片刻,下一秒给了他一巴掌。

“别乱亲!再敢给我耍流氓,你就给我下车!”

严北廷气呼呼的:“亲一下怎么了,还有,这是我的车!”

“行,你的车,我下。”

“不行!你说送我回家,就要送我回家!”

“你……醉鬼!你给我坐好!”丁亦欢拿他实在没办法,把他摁了回去,开车去了他以前住的那处海景别墅。

将严北廷送回家,已经凌晨一点半,丁亦欢也不知道出来是放松,还是找罪受。

这家伙实在太沉了。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强将他送到了大厅沙发,一个踉跄,严北廷抱着她一起跌了下去。

他鼻尖的气尖喷洒在她的耳侧,她下意识想要起身,却突然腰身一紧,被他又给抱了回去。

“抱抱。”

“抱你个萝卜冤大头,放开我!”

此时手机铃声又响了,丁亦欢一阵烦闷,“啧,你放手,我要接个电话!”

严北廷生气的越抱越紧:“是不是商雪川?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去找他,他都不要你了,他结婚了!”

“这跟你没关系!”

“欢欢,我们复婚吧,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

“你放开,我要接电话!”

“我放开,你就走了,再也不见我,为什么你这么绝情?”

“我绝情??”

丁亦欢被气笑了,前尘往事不愿再提。

不过她跟一个醉鬼是打不通道理的,电话还在催命的响着,丁亦欢心里莫明一阵焦灼。

“你先放开我,我不走,我只是接个电话,好不好?”

“不走?”

“我不走,你不放开我,我要生气了。”

严北廷深吸了口气,才肯放开她。

丁亦欢赶紧拿起地上的包包,掏出手机,显示三个未接来电,都是商雪川打过来的。

丁亦欢试图划了划屏幕,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严总,你家有没有备用手机?你把我的手机摔坏了,我借你手机回个电话。”

严北廷直接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丁亦欢,“你拿去就好了。”

丁亦欢:“不是……我不能拿你的手机打!”

严北廷:“为什么,你嫌弃我的手机?”

丁亦欢无语看着他,此时,商雪川的电话又打了进来,丁亦欢看着来电,又看着半空中递来的手机,只得接过了严北廷的。

商雪川之前与严北廷一直有商业上的合作来往,存了他的号码,所以当严北廷的电话打进来时,商雪川怔愣了片刻,压抑着愤怒接了电话。

还未等商雪川说话,丁亦欢率先开了口:“商总,是我。”

如果是严北廷,商雪川还没有那么生气,当那端传来丁亦欢的声音时,他的表情瞬间变得阴骘,“我知道你去了严北廷那里,但没必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挑衅我的底线在哪。”

丁亦欢:“我没有,我不是……”

商雪川没心情听她一个字的狡辩与解释,无话可说的挂断了电话,这种事情她不是第一次做了。

“丁亦欢,你就真的这么没底线吗?既然你非得这么做,那也别怪我无情。”

丁亦欢盯着挂断的电话,心里烦乱得很,“怎么现在脾气这么冲?连解释都不肯听了?”

“欢欢……”

见她许久没答理自己,严北廷缠了过来,从身后抱住了她:“我难过。”

丁亦欢轻叹:“你是不是想吐?”

严北廷:“好像想吐,可是我的心里也难受。”qδ.o

丁亦欢:“我才难受得想哭,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是反反复复的折腾吗?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喜欢别人,当我喜欢别人的时候,你又说喜欢我,你知不知道,过去就是过去了,就算你把碎了的花瓶再粘回去,它还是会有裂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