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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一章 莫名之病

“怎么了?”小芳从外面慌忙走过来,看到满地打滚的李源问道。

只见李源盖着薄毯,上身发红,手一摸烫得很,嚷叫着翻滚,翻滚中打碎了不少花瓶。

大家想靠近却被李源呵止,都在旁边站着,走着,就是不敢靠近。

“你们都是干嘛的?”小芳怒向一旁的丫环仆人,大家都沉默不语。

小芳走近床边,李源拉着毯子不让掀开。小芳用力一扯,毯子掉下,看到小芳也红着脸扭过头来。

“李福,李福”小芳叫道,“叫大夫了么?”

“叫了,应该快到了。”一个中年男子。

“问了么?怎么回事?”小芳问道。

“已经派人去查这几天所有接触少爷的人。”李福不卑不亢回答道。

小芳点点头,很是满意。

“刘医生来了,”丫鬟小红喊道,只见几个人正是搀携着大夫过来。

“赶紧请进来。”小芳迎接道“刘医生快请”并挥手让其他人退下,关闭房门,在外候着。

医生不敢怠慢,搭脉诊断,过了良久,道:“夫人,少爷并不是吃药所致,也不是什么病症,我看并非药石能解,需抓紧找到缘由。”刘医生说着,从药箱中拿出一剂药粉,说道:“此药并非治病之药,是镇静剂,只能暂时缓解,切不可久用。”说完抱拳离开,管家李福还想再找医生,可刘医生这样的方圆几百里最好的医生都这样说了,还有谁有能力救他?小芳摆手制止。

喝完药,李源很快睡去,小芳叫来李福问道:“查的怎么样了”

李福道:“这几天有接触的都在外面侯着,等夫人问话。”

厨子老宋先进来,他是专门给李源做饭的师傅,照顾李源十年有余,所以和李源关系相当的好。

“宋哥,李源这几天都和你说过啥?”小芳问。

“昨天小源问我关元穴,命门,中元等穴位,不过我给他说,可不敢乱来。”小芳心想这不是自己养生谱中的穴位么,这孩子问这个干什么。

“其他还说啥了?”小芳接着问。

“那倒没啥了,问我后就走了。”老宋说道,“是不是出啥事了?”

“那倒没有,你下去吧,今晚做点清汤。小芳吩咐完,又来一个是张烨,李源的同学。

“你知道我叫你干什么?”小芳问

张烨看着富丽堂皇的房屋,雍容华贵的少妇,外面下人都几十个,这架势哪见过啊,心里怵的要死,心想李源不是犯什么大事了吧,这我可兜不住了,哥们别怪我啊。

“我不知道,真的,我和李源是好哥们,但是我们可没做过杀人放火的事”张烨看看人高马面无表情的李福,看看不知真笑假笑的贵妇人,“我们是偷过张员外家的金丝雀,那是李源撺掇我偷的,他说我瘦,那个狗洞我能爬进去,后来死了放到先生锅里了。”小芳气的,怪不得张员外对先生很有意见。张烨看小芳还没有表情,心想看来不是这事,继续道:“还有就是吃了刘黑家的狗,上次刘黑打架赢了李源,李源说主要是大黑狗影响发挥,所以晚上我们药死了刘黑家的狗,烧烧吃了。”小芳想骂,这帮小子真是不让人省心。张烨看看明白还不是这事就继续说道“那偷看张寡妇洗澡,那我可没有参与,事后听李源说的,那是李源送胡青青回家,胡青青眼睛被灰迷了眼,李源帮她吹灰呢,被张寡妇看到了,她回去告诉胡青青的阿妈,导致胡青青再也不能出来了,更别说上学。所以李源就带大家去偷看张寡妇洗澡,我家牛产犊,所以这个事我真没参与。”小芳心想李源好后一定要使劲打一顿,可现在需要问出得病原因,所以不能生气。

“最近李源又和哪个女孩走的近没?”小芳问道。

“没有,李源就喜欢胡青青,这个我们都知道,就是和刘黑打架也是为了胡青青,就是没打过。”张烨说道。

“那他和那个胡青青有多好,我的意思你明白?”小芳引导道。

“好像就拉过一次手,被刘黑看到了,就被揍了,刘黑和胡青青是娃娃亲。其他没有。”张掖道。

“那后来呢,李源有没有报复刘黑。”小芳问道。

“当然了,吃了他的狗,主要是我们两个也打不过刘黑,李源也不让我参加,他说他正在练什么功夫,好像他妈妈的武功秘籍。总有一天打的刘黑哭爹喊娘。”张烨说道。

小芳心想我哪有什么秘籍啊,我就是根据养生学调节下宫寒而已,那有什么秘籍啊。想到这,忽然她想起来了当初阿巴图交给她时说这个册子上的只能女的练习,男的千万别看别练,会不会因为这个。

小芳立马吩咐李福赶紧请老爷。

阿巴图看着册子上的内容,感觉应该是因为这个,他练习的多是拳脚外家功夫,对内功一窍不通,不过李源这样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赶紧找送他这本册子的寒山主持,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

事不宜迟,他立马吩咐自己随从准备马车,即可去寒山寺。

寒山寺外,几个沙弥正在扫着台阶上的落叶,见有人来,立刻上前行礼。

阿布图道:“不知主持可在?”

一沙弥道:“尊客可是阿布图大人”阿布图惊愕道“正是在下。”

沙弥道:“快请”边高兴地带路,边说,“昨日为师突然说今日有贵客,是故人阿布图大人,让我们今日寺外等候。”

阿布图笑道“主持天相之术又精进不少啊。”说着吩咐随从驾车从后门进入。

主持正在茶室闭目静坐,小沙弥正想通报,阿布图挥手制止,足足一杯茶的时间,主持寒山才睁开眼看着阿布图道:“来了”

“来了”阿布图道。

“看来一切都是命数,所谓天命不可违啊。”寒山大师这句话显然是自言自语。

“所练之人是你...?”寒山主持问

“我儿子。”阿布图道。

“搀扶过来吧,”寒山主持说道。

随从迅速铺上席子,安置李源睡下,寒山主持看看李源的状况,一点也不意外,点点头,示意坐起来。

“可有的治?”阿布图急切的问。

“我可以治,但只是治标,一个时辰就能自由活动,可终生无后。”主持道。

“怎么才能治本?”阿布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