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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2章

穆伊咽了咽口水,不知该如何去辩解此事。

“答不上来么?”眼前郎君步步紧逼,端的是一个温柔缱绻,可她心里头一次有些发慌。

两人靠的极近,穆伊被迫仰着头,男子清冷气息萦绕四周,她蓦地想起先前在随州时,他抬手提醒她勿观舆图。

也是此般,气息缭绕,交融。

穆伊伸手扯住他的袖,直面迎上他的视线,狡黠道,“纵我答不上来,二郎又能拿我如何?”

少女灵动肆意,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羞赧,教人丝毫起不了计较的心思。

李琰敛下心绪,轻轻摩挲少女颊畔。许是才途经了池苑,入手满是柔软微凉,他本是示意惩罚,却忽的有些上瘾。不愿松手。

穆伊痒得厉害,不住的往后躲去,“你做什么呀。”偏后面又是墙苑,躲无可躲,两人反倒贴得更近些。

“以后不许撒谎。”青年忍不住上手掐了下,触感果然如想象中一般绵柔。

穆伊吃痛,但此次是她不占理先,也不好如何嚣张,只是嗔了他一眼,仍旧嘴硬道,“我没有!”

“你还……”李琰眸子微眯,没想到这小侍卫还不承认,正想开口,却忽的发不了声。

少女攀着他肩头,一手强硬挂住他后颈,舔舐着郎君嘴角,轻声抱怨,“就你话多。”

李琰眼神一暗,揽住少女腰际,大手撑在墙上,情难自禁。

……

李穆二人匆匆赶上入席就坐,说来奇怪,这诺大的齐府竟是没有一个女主人。

听闻是齐知州先妻去后,没有续娶,房内只有先前一个开了脸的通房丫鬟。几个大老爷们凑在一起,全仗着先夫人定下的制度,又有得力老仆,才勉强撑着个门面。

一方父母官现在就指着自家大郎未婚妻过了门,再来接手内务。

李琰举杯,算是敬他钟情。

穆伊冷眼瞧着,她想起在城外铸剑的齐二,总觉得有些不对味,只是见李琰举杯她也跟着举杯。

齐知州憨厚一笑,明明两颊长髯已覆,却如愣头青般赧笑,“当初和夫人许诺过,此生唯她一妻,一生一世一双人。死生无论。”

“李某敬佩。”李琰拱手,难能公开向人表示钦佩。

席上气氛一下融洽不少,一时推杯换盏,宾主尽欢。

穆伊有些疑惑地瞥向齐献那边,方才,好似有人哼了一声。不过见李琰眼神斜来,她立刻正襟危坐,以表自己别无他念,亦不是那等多情风流之人。

大概是为了招待李琰,齐府特别呈上了申州不应有的水产。申州本是远江远海的内陆州府,水产极其稀少,要想吃到水产,除了一定财力,必然还要一些特别通道。

李琰狐疑地看了眼齐知州。齐巢出身沭阳齐氏,与四皇子母家同出一系,是天生的四皇子派。原以为今日前来应是有一番干戈,没想到这齐巢看着竟是个好相处的。可眼下这难得的水产,却是让李琰不得不怀疑自己先前的判断。

“嘶……”水产多刺,穆伊一个不小心便给自己扎了下。

李琰赶忙看去,又想起自己还在生她的气,一时心念芜杂,但还是当机立断去看她受伤与否。哪想,刚一转头便被这厮摆摆手推了回去。

李琰:……

他本想好好劝说,许多水产的刺带有毒性,若不小心残留进去,后果不可设想。没想到此人如此行事,李琰冷笑一声,当下便唤了侍女送针。

“不用不用,我有经验,水产的刺我是没扎过,但是多少刀剑利器是我没蹚过的。”穆伊表情轻松,丝毫看不出她就是不喜细针之类的物件。

大抵是年少时在女红一事上跌过的太多坎,穆伊现在看到细针就发怵。

遥想当年,她师父也想过将她往琴棋书画纤纤淑女方向养,哪想到,琴棋书画倒也还行,唯独一个女红是如何都学不好,人家绣的是鸳鸯,她能绣成野鸭子,天赋之高简直令人咋舌。

至此,她是极不喜细针银针之类物什,在道上最讨厌的,也是那类使银针暗器的人。好在她这种不喜是更激起斗志,才勉勉强强在道上混了下来。

只是也不知这少有的弱点怎的就被李琰发现了,本也没什么,用发丝想想他也不会借此对她做什么,没想到,报应这就来了!

齐巢还在旁边好言相劝,“这水产我们所知也不多,穆娘子还是小心些为好。我听寺儿说,有些水产的刺还会导致肤皮发肿,恍人的很。”

穆伊点点头,算是应承,僵硬地伸出手让侍女将刺挑出。见那银针先是在烛台上过了一遍,再是尖头微微没入……

穆伊不忍直视,别过头去紧闭双眼,自是没有见着旁边关心则乱、指尖已是不住发颤的青年。

侍女手指灵巧,三下五除二就将刺挑了出来。穆伊一下便忘记先前啊对侍女的恐惧,眼里满含感激地看着她,目送侍女毫无留恋地端着托盘离去。

若不是场合不对,她简直想大呼几口空气,耍上一套完整剑法。

她,穆伊,自由了!

不过对于齐巢的关切,穆伊还是浅笑以示礼节,至于这个肤皮发肿……

她抚了抚微肿的嘴唇,挑衅样地看了李琰一眼,李琰眼观鼻鼻观心,不为所动。

穆伊自是不死心,愣是学着那天夜市上的女郎,什么暗送秋波眉目传情,一套一套地往李琰身上招呼。大概是穆某人灼灼视线多少起了效果,李琰实在受不住,不得不侧脸朝她一瞪。

哪知此人没脸没皮,洋洋得意地顺了下发梢,像得手一般餍足一笑。

李琰一时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也不愿再在人家府邸如何纠缠,干脆掉过头去不再理她。哪想这厮越发嚣张,仗着桌布掩盖用脚来勾他。

虽这触感有些怪异,但一想到其主人李琰便脸红心跳,只是眼前齐巢奇怪看来,使得他多少有几分羞恼。体察到此人越发变本加厉,李琰恼羞成怒猛的一挣,低声警告道,“穆伊!”

“欸~”那边地齐寺却忽然惊叫一声。

穆伊茫然抬头,她脚还没伸出去李琰干甚就警告她?

李琰看看齐寺,又看看穆伊,哪里还不知情况。当下低沉着脸看向齐巢,“若是齐大人不会教管儿子,孤可以代管一二。”

齐巢孩子都两个了,虽然女色不怎么近,但毕竟是过来人,哪还不知齐寺在干什么,当即怒目圆瞪,低斥道,“你给我滚下去。”一时心中懊悔,这大郎平日里正正常常,怎的便就今日如此行事。莫非真是外头呆久了,给养的不知轻重了?

这穆娘子明面身份虽是酆王府执仗亲事,可明眼人一看,谁还不知她与酆王有什么关系。

对于酆王,他自是一万个不敢得罪。旁人皆说酆王势弱,可今日一见,不过是时年不济。如此龙章凤姿之人,岂会永远屈居人下。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他虽是出身沭阳齐氏,天生的四皇子派,但酆王毕竟是君,皇权滔天哪容得下他来置喙。

要知道,魏贵妃下去之前,魏家那也是荣宠万千。那些年,沭阳齐氏还只是沭阳齐氏,魏国公门客弟子遍朝堂,朝堂之上,无人敢出其右。

谁知这才几年,便败落至此。当年他还是个毛头小子,还分外担心中宫大权旁落,齐氏出不得沭阳,这才几个年头,四皇子一跃成为最可能继承大统人选,沭阳齐氏风头无两。

可这样的日子能持续多久呢?魏氏下去不过三年时间,正经衰落不过三日。贵妃殁了,国公殁了,魏氏子弟四散。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寺儿就是在外面待的太久,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齐巢试着陪笑,“这胡人桌当真是难用些,虽是新奇,但这腿与腿一不小心就给碰上了,实在是不便利。”

可李琰哪管这些,毫不客气地抱着臂,冷样旁观这对父子。

偏就齐寺在那扭扭捏捏不肯走,又有李琰在一旁看着。齐巢心一横,吩咐小厮去传管家来,“大郎行为不端,上家法。”

“拖到后院去,省的误了王爷眼睛。”齐巢补充道。

李琰嘴角微勾,“不必了,看多了倒也习惯,就在这吧。”

不知为何,本是极其正常的一句话,却听得齐巢背后直冒冷汗。

“那便按殿下说的做。”齐巢挥挥手让小厮将人架回来,忍痛道。若是在后院,稍是还有筹谋的手段,可在酆王面前,让他如何敢放水。

棍棒声一声声杂交响起。穆伊无甚感觉,只觉先前落人一步,甚是可惜。李琰则是一杯一杯饮茶,仿若欣赏美景。

二人皆是嚣张至极。

齐献看着眼前闹剧,心情复杂,呆呆坐在位置上。

他从未想过,他以为极难处理的齐寺,竟几下便被酆王如此处理,还是为一个女子出头,虽说这女郎是看起来很有本事的穆娘子。

他看着穆伊中途出去,便赶忙跟上,无论如何,他要牵上酆王这条线。

李琰沉思看向齐齐出去的二人,莫非这齐府两位郎君都当他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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