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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大气粗

“碰,碰,碰。”

芸儿在此时敲响了房门。

“请进。”

白练整理好衣衫坐回到自己的凳子上。

“怎么如此匆忙,不像个样子?”

白练并没有看向芸儿,悠悠的说到。

“有人为二等妓开出了花魁的价格。”

“哦这道新鲜,多少?”

“五千两。”

“果真不少。那就按规矩让那二等妓参加花魁大选吧。”

“是,芸儿这就去安排。”

“等等,我也去瞧个新鲜。”

二等妓能开出这价格,肯定是一妙人,宋学礼自然不会错过。跟着芸儿东倒西歪的下了楼。

送宋学礼出来门,白练穿过以是莺歌燕语的走廊,来到三楼去了梦姑娘的房间。

进屋只见梦儿在一旁抚琴,聃国舅在品着今年刚到的新茶。

一切景象都那么的惬意,像入了仙境一般,只是多添了旁边多添那震天的呼噜声,将人一瞬间勾回来现实。

那小厮七仰八叉的躺在梦姑娘的床上。

口水滴在了梦姑娘前些日子刚做的鸳鸯刺绣套枕上。

当然最要命的还是他那堪比砖井机的呼噜声。

“碰啪。”

那小厮一个翻身从床上掉了下来。听声音摔的不轻。

见她突然坐直了身板以为是摔醒了。

却不想她连眼都没正将那占满她口水的鸳鸯枕拽下抱入怀中。躺在地上不一会那震天响的呼噜声再次响起。

看着一顿操作,梦儿和聃国舅都不为所动。

白练还真是佩服这两个泰然自若之人。

“这姑娘,怎样了?”

白练走到床边,将被子撤了下来替她盖上。

“没事,就是贪嘴要了那三十年的佳酿。如今以是人事不省罢了”

梦儿说着并没有停了手上的抚琴动作。

“梦儿辛苦你了,先下去准备花魁大选吧。”

“是,妈妈。”

梦儿调皮的叫了声“妈妈”,拍了一下白练的屁股,从屋里退了出去。

听了这称呼白练自嘲一笑,今日自己就要结束这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日子,成为一兢兢业业拉皮条的了。

想着初来百香阁那誓死如归的心情,如今竟觉着有些可笑。

“聃国舅把公主带到我百香楼,是想毁了我这百香楼吗。”

白练坐到了聃国舅的对面与他对视。

“你知道了。”

聃国舅端起茶杯轻珉了一口。

“这茶不错你要不尝一尝。随有丝青涩之感好在香甜可口。”

聃国舅说着替白练置了套茶,放于她的侧身前。

“青涩我未曾尝出,只是细品竟还多了几分老陈才有的沉闷之气。怕是这茶商想鱼目混珠,却忘了这买茶之人也是懂行的。”

这新茶怎么会有什么沉闷之气只是白练话中有话,暗讽聃国舅将一女子带入妓院,但凡是个明眼人怎会看不出其中的蹊跷。

“你也知道柔雅被赐婚了。闹着要见见他的未婚夫。我便只能带她来了,她的脾气我也是尽量去控制了。只是这丫头多任性你也看到了。”

聃国舅一拜手,一副我尽力了,不要怪我的模样。

“还控制她,也不知道谁一直在一旁一边撺掇着一边看热闹。若不是梦儿精通口技,怕是今天花魁大赛就这样毁了。”

“怎么会毁了呢,在白妈妈英明的带领下,这百香阁可谓是虎虎生威,一日更比一日强了。”

聃国舅看出白练对他今日贪玩的小孩子脾性甚是不满。便出言讨好,开启了日常拍马屁模式。

“再说了,白姑娘不但机智过人洞察一切,就算真有人想来百香阁闹事,对于白姑娘还不是小菜一碟。”

见白练不理他。

聃国舅起身坐到白练身旁,把她揽到怀。

“好了别生气了,让我看看你的手怎么样了。”

聃国舅看到刚包扎好的伤口还在向外渗着血。

“答应我,以后可不要再动不动伤害自己了。”

聃国舅眉头一皱,换了一种命令的语气。

白练将手抽了回来,不带好气的说到

“是我想伤害自己吗,是你一直在为难我。”

“好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说着将白练拦到了怀中。两人正是亲昵之时

响起了“簇簇簇”的敲门声。

“谁呀。”

聃国舅不带好气的说到。

“是我,芸儿。”

芸儿被这一吼吓了一下声音也跟着变得绵柔。

“什么事。”

两人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白练轻轻一拉解开了聃国舅的外衣,手紧紧贴在丝绸之地的内衣上。

从哪坑洼有秩的的腹肌一路划到坚硬的胸膛处。

“姐姐,是刚刚那个素娘在花魁大赛拍出来最高价。要您去看看呢。”

怎会这花魁大赛都是内定的,不管本次喊出的价格有多高,都会自动在想要的人选上填上一千两。

“现在已经喊到六百万两了。实在是喊不下去了。”

“这么多。”

这百香楼自古就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花魁最终所拍银两第二天会放到大厅中展示。

这是当届花魁的荣誉。也是恩客的财力象征。

说实在的这花魁大赛也互惠互利之举但凡是在第二天就能拿这价值不菲的银两摆到这大厅中央。

那就是最好的活招牌。一时间就能传遍大街小巷。

瞬间变会得知这家财力颇丰,实力雄厚,自会引的无数商客上门。

毕竟与财大气粗的商户合作,自是多了分保障。

白练停了手里的的动作想要起身去看过究竟,这素娘只是在进院之时见过一面,看她长相不错,还有些才艺,不哭不闹就直接安排为二等妓了。

这两个月来她就像个透明人一般。

每次见她,素娘也只是附身行礼,便低头走过。

“啊”见白练走神,聃国舅狠狠的在白练的嘴唇上咬了一把。

“驰誉,干嘛好疼呀。”

白练带着喘息绵柔娇嗔道。

“让你不专心,这时候都能走神。我定是要好好惩罚你一番。”

说着又起身上来。巨大的身躯显的白练格外的小巧玲珑。

“别闹,我有事要去处理一下。”

白练起身要推开聃国舅。却被聃国舅死死压住不得起身。

“我现在这番模样,你不要负责的吗。”

白练顺着聃国舅的眼神向下望去。明显有一巨物隆起。

“当然负责了,我帮你去找最懂你的贴心好帮手来。”

白练将聃国舅的右手放在了那个敏感地带,趁他愣神时从他怀里溜了出来。转身带门,向外跑去。

聃国舅无可奈何。

又无法起身追她。正气恼之时,不曾想白练又折会身来。

聃国舅见白练回来漏出别样的笑,笑里是一种自信,戏谑和留恋。

“怎么后悔了,现在回到爷的怀抱还来得及。”

却不想丫头却在门边面前摇晃着左手,古灵精怪的说到

“哦,我只是差点忘了你是个左撇子。回来跟你的左手道个歉。哈哈”

伴着银铃般的笑声。白练彻底消失在了聃国舅面前。

至于聃国舅在屋里做了什么?

佛曰:“不可说。”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