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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别赶我走

克劳利警官没把夏尔思带去警察局,或许他心中已经有关于罗宾森死亡的答案,又或许没有,夏尔思无从得知。

这次他没有把自己带去警局,不知道是不是就说明了自己不是嫌疑人。

夏尔思还站在剧院的后台出口,看着克劳利警官远去的背影。

“回城堡吗?”谢菲尔德在夏尔思旁边问道。

“你开始说,邀请夜莺剧团去你的庄园排练,还有效吗?”夏尔思没有转头看向谢菲尔德,他抬头看向虚空,天边的一轮弯月挂在树梢。

“当然有效。”

夏尔思转身站在谢菲尔德面前:“那我们去克里尔伯爵的城堡吧。”

到达克里尔城堡的时候,时间已经指向夜半。

阴沉的浓雾掩盖了天空,星辰不见了踪影,城堡透出的微光被黑暗包裹。

克里尔伯爵在书房里接待了谢菲尔德和夏尔思。

“爱德蒙·谢菲尔德公爵,您好!”克里尔伯爵握住谢菲尔德的手,“早闻阁下英名,一直想与阁下共进晚宴,没想到这次阁下登门拜访,真是有失远迎。”

克里尔伯爵对管家说:“快去准备茶点和客房,今天晚上谢菲尔德公爵和夏尔思先生在城堡过夜。”

“那倒不必了,”谢菲尔德摆摆手,“不好意思深夜打扰伯爵休息了。”

“不用这么客气,我和夏尔思不不仅仅是社团共事的关系,更是很好的朋友,哪里称得上是打扰!”克里尔伯爵将谢菲尔德和夏尔思引到沙发上坐下,“先生一定要在城堡多住几天,满足我与先生共进晚宴的愿望。”

谢菲尔德也不好连连拒绝,只好答应了留宿。

谢菲尔德喝了一口茶,开始进入正题:“伯爵大人,我这次来,是想邀请贵剧团前往我的城堡做客。”

“做客?邀请我们参加晚宴吗?我们剧团的所有人?”

“我也听说了,贵剧团近几年来经费紧张,最近更是由于内部动荡,岌岌可危,”谢菲尔德双手合十,手肘撑在膝盖上,表情十分真诚,“我是郑重邀请克里尔伯爵和夜莺剧团的所有工作人员前往玫瑰城堡做客散心,顺便排练新的戏剧。”

克里尔伯爵愣了一下,没想到面前的谢菲尔德公爵深夜拜访,竟然是送给自己这么大礼,最近一段时间,剧团真的是入不敷出,加上男主角罗宾森的死亡,剧团在伦敦的名声一落千丈,观众几近凋零。

但是眼前的谢菲尔德公爵这种雪中送炭的举动,是想得到什么呢?

克里尔伯爵坐直了身体:“既然公爵大人这么有诚心,可否能跟我说一下原因?”

谢菲尔德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夏尔思,微笑了一下:“因为我特别喜欢夏尔思先生写的关于安东尼二世的剧本,如果这个剧本能搬上舞台的话,我想夜莺剧团一定能轰动伦敦。”

克里尔伯爵一愣,跟夏尔思互看了一眼。

原来是冲着夏尔思来的,克里尔伯爵也看过夏尔思新写的剧本,关于卡斯特王朝安东尼二世的历史剧本,夏尔思的处女作,不算出类拔萃,中上之姿而已。

说是夏尔思的书粉,不如说是金主更合适,克里尔伯爵心下了然。

“那就太感谢谢菲尔德公爵了。”克里尔伯爵搓搓手,剧团找到了新的投资人,东山再起有望。

“我还有个问题,我想了解一下关于罗宾森先生的故事,能跟我说说吗?”

“罗宾森先生其实很可怜,他出生之后就被放到了济贫院门口,公爵大人肯定没见过济贫院,济贫院太可怕了,简直就是穷人的巴士底狱,那里的生活跟坐牢有什么区别?每个人根据不同的年龄关在不同的房间里,一日三餐喝着清澈见底的汤水,食不果腹,面黄肌瘦,十三岁左右的时候,罗宾森先生就逃出来了。”

谢菲尔德心里一跳,下意识地看向夏尔思,夏尔思曾跟他说过,他和罗宾森是在福利院认识的,他猜到夏尔思的过去十分悲惨,但是没想到他竟然是济贫院长大的。

谢菲尔德问:“罗宾森先生逃出来之后怎么样了?”

克里尔伯爵低下头:“还能怎么样呢,在街上乞讨,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寒冬,他躲在一个马厩里面被威灵顿公爵捡到,被带回公爵的城堡。公爵对他很好,教他读书写字,各种礼仪,但是好景不长,他十四岁的时候公爵去世了。”

众人屏气凝神等待着克里尔伯爵讲接下来的故事。

没想到,克里尔伯爵叹了口气,然后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要不我们明天继续?”

谢菲尔德和夏尔思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克里尔伯爵为谢菲尔德和夏尔思安排的房间在城堡的三楼。

谢菲尔德洗完澡之后坐在床边思考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

“谁啊?”谢菲尔德走到门边问道。

“是我,伊恩·夏尔思。”

谢菲尔德打开了门:“害怕一个人睡觉?”

“嗯。”夏尔思抱了个枕头,迅速从门缝里钻过去,向火箭一样冲到谢菲尔德的床上,“别赶我走,我今天在剧院里看到女鬼从镜子里爬出来,我害怕……”

谢菲尔德关上了门,下巴朝书桌旁边努了努:“我的房间里也有镜子,你就不怕我的镜子里也爬出女鬼?”

“只要有你在,我就不害怕。”

夏尔思说这话的样子一点儿没看出害怕,倒是挺理直气壮的。

谢菲尔德看着坐在床上的夏尔思,他摇摇头,有些无可奈何,但还是走到床边,掀起被子睡了进去。

谢菲尔德睡在外侧,背对着夏尔思,伸手关了台灯,房间陷入到黑暗之中。

窗外无星无月,没有一丝光渗透进来,夏尔思睁着眼,看着头上的天花板,他侧过身,伸手揽上谢菲尔德的腰,额头贴上他的背,静静地靠在谢菲尔德的身后。

秋日的晚风吹向玻璃窗,像是发出一起一伏的呼吸声,城堡花园的虫鸟都已安睡,黑暗中弥漫着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