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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沧桑的女子

“求潇王赎罪,草民并非有意,未听您说,潇王身份尊贵,怎可蹲下与……停……”月綄回过神儿,见王爷竟蹲着仰视同他说话,顿时吓得半死,慌忙跪下,低着头,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声音里夹杂着颤音。

凤妘姻瞧着他这幅样子,脸色立马有些阴沉,急忙喊停,拉着他一同起身,又舍不得说他一句。

她教了他那么多东西,这是白废了?毕竟是她这一世要一起白头偕老的人,她不想他们之间存在尊卑的问题,所以一直在教他,就是不想他们太生疏。

结果……现在……有点功亏一篑的感觉……

刚刚那个举动,她发誓,绝对是她人生中,唯一一次,未曾想,这么失败……

他,竟那么怂,自己养大的人儿,她会不知,他的真面目?

月綄被头顶上那道视线盯着,心里有些不安,刚刚也不是有意,只是刹那间,他感觉内心发出来的恐惧,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她跪下,如同一种与生俱来臣服。

从小到大,他被教导的知识,都与这个大陆完全不同,但也不是真正的平等,但他学到的东西,比这里好很多。

而潇王那个举动,按照他学的,应该叫反差萌吧。

有点喜欢呢……

想到这儿,脸颊浮现出一点不自然的绯色。

“先带你去吃午膳,你爹爹那边,我已经让人通知他,然后再带你逛逛。”

这时,就别把时间浪费在这个问题上,她此行目的,可不是这个。

拥着他的腰肢,薄唇轻呤,二人消失于此,而月綄赶紧通知在外守着的小绒,先回墨兰阁等他。

东月,南妫,西珞兰,北姬,中凤。

而忆悔楼,位于东南处,一栋四层小阁楼,用上好紫灵木搭建,同时被布下防御阵,可抵挡灵皇的攻击。

一开始,也无人知晓,这个防御阵的存在,几年前,两位灵皇老者,不知何因,在这附近大打出手,连毁了不少楼阁。

当其中一位老者,失手攻向忆悔楼时,自行开启了防御阵,才得知它的存在。

当然,那两位老者,最后还被索要了赔偿,然后灰溜溜离开,当时那个场景,在场的人,或许现在还记得。

敢让灵皇强者赔偿,还叫什么精神损失费,也只有忆悔楼,能干出这事。

要是别人面对,早就吓死了,还敢要赔偿,不要命了?

四楼,月息阁。

“给,先把你这身换了,再带你下去。”

凤妘姻拿出空间戒的衣裳,递给他手里,指了一下他后方,他穿着这身,不适合用午膳,后者嗯了一声,低着头迈着小碎步往里阁走去,都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看着他这么不争气的样子,某人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慢慢来,她有的是时间。

一刻钟后,换好衣裳,站在梳妆台前,看自己脸上绯色,还未彻底散去,抬手捂着,转身靠在台上。

月綄,你可真出息,不就被未来妻主抱了,反正迟早都会,有什么好害羞,你该适应。

暂且先不想这些,王爷还在外面等着呢。

整理好情绪,向外面走去。

“潇王,我换好了,现在下去?”月綄抬头看着她,语气有些不确定的询问。

身为未来的主君,跟潇王说话,一定要正面看着她,得自称我。

刚刚他是太过于紧张,才失了态,现调理好心态,当然要挽回一下形象,得给未来妻主,留个好印象。

“走吧!”凤妘姻见他如此之快调整好,嘴角上扬,心里好受了一些,伸出手让他牵着,带着他下楼。

今日,月家为两位公子举办及笄礼,再者,各个势力也在赶来的途中,帝都每日都不缺乏热闹与小道消息。

一楼布置广阔,能看见左邻右舍都坐了什么人,一般人都不选择落座,但也不得不说,这里更容易收集消息或听到自己想要的内容。

二楼也差不多的布局,但多了一些隔板,类似于包厢,但隔音效果没包厢的强,分二、四、六、八人间,适合那些大家族,又不想被人盯着瞧,又不想去包厢的公子。

“听说,今年丹神殿也得了一块蓝翎玉,一直以来,他们对玖烟阁的拍卖行,都是兴致缺缺,而半年前,突然大费周章的寻找,你们说这是为何?”

“其因,我倒是知道一点点,据说,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这次会拍卖一株万年草药,而那殿主家小公子想要,才大力让人去寻找。”

“那就情有可原了,殿主可是个痴情人,爱夫离开十几年了,都没再娶,后也没个侍夫,小公子又爱夫拼死生下,唯一的血脉了,那不疼到心坎里。”

“可惜早产两月,身子骨太柔弱,长年用丹药养着,如今双十年华,都未成亲,连亲事都没。”

“人家舍不得独生子嫁出去,生怕在别家受委屈,找上门妻主,可惜五年了,都没看上的人。”

“别提那位娇弱的小公子了,我还得了一个消息,那个沁阳城主,你们都知道吧,今年她也会出现。”

“为何?她不是一向不问世事,也很少露面,什么风,把她吹了出来?”

“是有人送了一块赤翎玉给她,白得一块,搁谁身上,也会来瞧瞧吧,就算她不来,但总有人想来,不是?”

……

三楼,无忧阁。

窗台前,一位头发鬓白的女子,倚靠在柱子上,听着下方的议论,轻抿一口茶,目光无神,白皙的脸上布满皱纹,不知在想何事,嘴角一抹嘲讽的笑意露出,又瞬间即逝,而背影给人一种沧桑感。

抬上关了窗户,走回桌前坐下,而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凤妘姻牵着身边的人走到她对面坐下。

“哟,舍得过来了,我都在以茶充饥了,不然得做饿死鬼。”妫梓烨瞄了一眼她身边的男子,内心深处很复杂,但很快就撇开,摇着手里的茶杯,用一种类似于责怪的语气开口。

要不是她不喜酒气,她更想喝酒,特别是看见她身边的人。

对他,是何心情呢?

有爱,也有恨吧!

当年她若是不走……或许现在她可以……名正言顺地站在他身旁……

而不是……

可世上无后悔药,而她也没那本事炼制出……

------题外话------

两位灵皇老者(抗议):他们不拿出那个玉牌,想让她们赔偿,做梦呢?

忆悔楼掌柜:呵呵,欺软怕硬的孬种→_→,日后最好别碰见我……不然……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