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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亡羊补牢遇瓶儿

姚知府吩咐人更衣备马,带着状子来到种府见种师中。

种师中一看状子中说:种升涉入其中,非常生气,马上把种出来问话。

种升看了状子破口大骂,说林二公子诬告他,绝无此事,还让姚知府彻查此案,不要冤枉好人。

姚知府听了这话,暗中高兴。

回到衙门里,把武植提出来,宣布他无罪,把他给放了。

武植回到府里,听说林薇死了,而且,临死之前还送来一箱财物。

武值打开箱子看了看,全是些价值不菲的珠宝,还有一大舞摞银票,有几万两之多。

武植亲自带着箱子来到林薇的娘家。

林家人正在给林薇办丧事。

武植送了一副挽联,几个花圈,在林薇的灵前拜了拜,又把那些东西拿出来交给林薇的家人。

林薇家人千恩万谢。

这一日,鲁达来找武植较量枪棒。

二人来到院子里,鲁达先练了一套枪。

舞时如梨花摇摆,刺时如柳叶穿眉,

劈、挑、搬、拦、搠,招式浑厚有力,枪法凌厉多变。

练完了,停了枪,问道:“武兄弟,你看俺这套枪法如何?

武植笑了笑,“鲁兄这套枪法由周侗所创,是由棍法改成,虽说花俏,但是只宜步战,不宜马上冲杀,你我将来要是沙场杀敌,不实用。”

鲁达不服气地说:“兄弟,你说俺这套枪法不好,你使一套出来让俺瞧瞧。”

把手中长枪扔给武植。

武植深吸一口气,舞了起来。

这套枪法势沉万钧,动若雷霆,以手执枪根,出枪距离长,横扫力劈,霸气十足。

突然,武植使了个回马枪,那枪尖本来距离鲁达很远,可是,眨眼间已经到鲁达咽喉。

再探出半寸,鲁达已然没命。

鲁达也是武艺超群的人,那一刹那间,竟然没有反应。

武植猛的一收枪,迎风而立,脸不红,气不喘。

鲁达连声赞道:“好枪法,好枪法,兄弟,这是哪家枪法?”

“老令公杨业所创,有个名儿,叫‘五虎断魂枪’。”

“你快教教我,我要练这套枪法。”

二人你来我去,一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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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学,练了半晌,练得浑身是汗。

鲁达收了枪抹了把汗,“兄弟,你教我这套好枪法,我请你吃烤羊腿。”

武植笑道:“烤羊腿有什么好吃的,油油腻腻。”

“兄弟,这家烤羊腿可不比别的烤羊腿,不信你先尝尝再说。”

吩咐旁边的土兵去叫烤羊腿。

不一会儿,一个老汉抱着个暖盒来了,拿出两条烤羊腿,问鲁达,“鲁提辖,您是要割着吃还是……”

鲁达看了看,“马老倌儿,你怎么只带羊腿来,没带羊汤来,难道怕洒家少过你银子?”

老汉马上赔笑,“不是,不是,那汤得现熬,现在还没到时候,家里正熬着呢。”

“去,去,去,快去拿来,记着多拿些好佐料来。”

“是是是。”

不一会儿,老汉提着一个汤桶来了,后面跟着低头捧盒,一身粗布衣裙的女孩子。

武植正和鲁达喝酒谈论枪法,并没留意。

那老汉喝了一声,“死丫头,还傻站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给两位大人盛汤!”

武植闻声扭脸看了一眼。

见那女孩子躬着腰盛汤。

虽说只是后背,但是仍能看出她破旧的粗布衣裙掩不住婀娜的身子。

武植心里“咯噔”一下。

女孩儿盛了一碗汤,低着头递给鲁达,又盛了一碗递给武植,头低得更深。

鲁达怒道:“你这丫头,低着头像哭丧一样,谁惹你了,抬起头来!”

女孩儿慢慢抬起头,竟然是李瓶儿。

鲁达一看,“哟,好标致的一个女娃儿,会不会唱曲儿,给爷们唱一个,多给你赏钱。”

那老汉连忙说:“她会唱,唱得还好呢,瓶儿,给两位大人唱一曲。”

李瓶儿又低下头,绞着手,“我不会唱。”

鲁达掏出一块碎银子,扔在地上,“现在会了吧?”

老汉捡起银子,推了李瓶儿一把,“死丫头,还不快唱!”

李瓶儿扭头就走。

鲁达急了,“哪个让你走了,给我回来!”

武植拦他,“鲁兄,咱们吃酒,何必让人骚扰,来来来,喝。”

李瓶儿回到家里,关上门锁着自己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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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时,她姨李氏敲门叫她吃饭。

李瓶儿在里面应道:“姑,我不饿,不吃。”

接着嘤嘤地哭起来。

李氏急问:“瓶儿,你这是怎么了?”

李瓶儿不应。

马老倌碎碎骂道:“死丫头,这么大了不嫁人,天天在家哭丧着脸,明日就给你嫁出去,弄些银子花花,要是再不肯嫁,把腿打断了,撵出去。”

李氏劝道:“她不愿意嫁,你非逼她嫁,难道要逼死她不成?”

马老倌眼一瞪,“难道老子要养她一辈子?”

“她不是帮着家里干活了吗?”

“干活儿?她干的活儿能挣几个钱,明天,马上找人家嫁了!”

“咚咚咚!”

有人敲门。

李氏疑道:“这么晚了,有谁来?”

“快去开门,说不定又来生意了。”

李氏开门,见门口站着个穿着从四品官服的官,吓了一跳:“大人,你是不是走错了门?”

“这是李瓶儿家吧?”

“是啊,可是大人你。”

马老倌迎出来,“哎哟,原来是大人您呐,快进屋,快进屋。”

武植摆手,“不必了。我来呢是想商量着娶李瓶儿,这是二千两聘礼。”

递上银票。

李氏不接,“小的得罪大人了,我侄女不嫁人。”

“为何?”

“我也不知道,反正她说一辈子不嫁人。”

武植掏出李瓶儿送给他的那块玉佩,“你把这个给她,说不定她就会改了主意。”

李瓶儿从屋里出来,一把夺过玉佩,水雾雾的一双杏眼泪光点点,冷着脸说:“不嫁,不嫁。”

往外就推。

马老倌两口子吓坏了。

马老倌骂道:“死丫头,你不想活了,敢对大人动手,还不下跪谢罪?”

李瓶儿扬着脸,昂着头。

武植笑了笑,“是我有罪,我向你赔罪,不该失了信用,武某这里赔礼了。”

说着,向李瓶儿施了一礼。

马老倌两口子都傻了。

一个提辖官大老爷竟然向自己的侄女施礼赔罪。

做梦也没梦到这样的事。

(本章完)